有谁知道这首诗的含义?
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 rnrn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 rnrn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 rnrn何以解忧?唯有杜康。 rnrn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rnrn但为君故,沈吟至今。 rnrn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 rnrn我有嘉宾,鼓瑟吹笙。 rnrn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? rnrn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 rnrn越陌度阡,枉用相存。 rnrn契阔谈宴,心念旧恩。 rnrn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, rnrn绕树三匝,何枝可依? rnrn山不厌高,海不厌深。 rnrn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曹操《短歌行》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 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 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 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 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 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。 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 我有嘉宾,鼓瑟吹笙。 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。 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 越陌度阡,枉用相存。 契阔谈宴,心念旧恩。 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。 绕树三匝,何枝可依? 山不厌高,海不厌深。 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 简评 《短歌行》是汉乐府的旧题,属于《相和歌·平调曲》。这就是说它本来是一个乐曲的名称,这种乐曲怎么唱法,现在当然是不知道了。但乐府《相和歌·平调曲》中除了《短歌行》还有《长歌行》,唐代吴兢《乐府古题要解》引证古诗“长歌正激烈”,魏文帝曹丕《燕歌行》“短歌微吟不能长”和晋代傅玄《艳歌行》“咄来长歌续短歌”等句,认为“长歌”、“短歌”是指“歌声有长短”。我们现在也就只能根据这一点点材料来理解《短歌行》的音乐特点。《短歌行》这个乐曲,原来当然也有相应的歌辞,就是“乐府古辞”,但这古辞已经失传了。现在所能见到的最早的《短歌行》就是曹操所作的拟乐府《短歌行》。所谓“拟乐府”就是运用乐府旧曲来补作新词,曹操传世的《短歌行》共有两首,这里要介绍的是其中的第一首。 这首《短歌行》的主题非常明确,就是作者希望有大量人才来为自己所用。曹操在其政治活动中,为了扩大他在庶族地主中的统治基础,打击反动的世袭豪强势力,曾大力强调“唯才是举”,为此而先后发布了“求贤令”、“举士令”、“求逸才令”等;而《短歌行》实际上就是一曲“求贤歌”、又正因为运用了诗歌的形式,含有丰富的抒情成分,所以就能起到独特的感染作用,有力地宣传了他所坚持的主张,配合了他所颁发的政令。 《短歌行》原来有“六解”(即六个乐段),我们现在按照诗意分为四节来读。 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慨当以慷,幽思难忘。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 在这八句中,作者强调他非常发愁,愁得不得了。那么愁的是什么呢?原来他是苦于得不到众多的“贤才”来同他合作,一道抓紧时间建功立业。试想连曹操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居然在那里为“求贤”而发愁,那该有多大的宣传作用。假如庶族地主中真有“贤才”的话,看了这些话就不能不大受感动和鼓舞。他们正苦于找不到出路呢,没有想到曹操却在那里渴求人才,于是那真正有才或自以为有才的许许多多人,就很有可能跃跃欲试,向他“归心”了。 “对酒当歌”八句,猛一看很象是《古诗十九首》中的消极调子,而其实大不相同。这里讲“人生几何”,不是叫人“及时行乐”,而是要及时地建功立业。又从表面上看,曹操是在抒个人之情,发愁时间过得太快,恐怕来不及有所作为。实际上却是在巧妙地感染广大“贤才”,提醒他们人生就象“朝露”那样易于消失,岁月流逝已经很多,应该赶紧拿定主意,到我这里来施展抱负。所以一经分析便不难看出,诗中浓郁的抒情气氛包含了相当强烈的政治目的。这样积极的目的而故意要用低沉的调子来发端,这固然表明曹操真有他的愁思,所以才说得真切;但另一方面也正因为通过这样的调子更能打开处于下层、多历艰难、又急于寻找出路的人士的心扉。所以说用意和遣词既是真切的,也是巧妙的。在这八句诗中,主要的情感特征就是一个“愁”字,“愁”到需要用酒来消解(“杜康”相传是最早造酒的人,这里就用他的名字来作酒的代称)。“愁”这种感情本身是无法评价的,能够评价的只是这种情感的客观内容,也就是为什么而“愁”。由于自私、颓废、甚至反动的缘故而愁,那么这愁就是一种消极的感情;反之,为着某种有进步意义的目的而愁,那就成为一种积极的情感。放到具体的历史背景中看,曹操在这里所表达的愁绪就是属于后者,应该得到恰当的历史评价。清人陈沆在《诗比兴笺》中说:“此诗即汉高《大风歌》思猛士之旨也。‘人生几何’发端,盖传所谓古之王者知寿命之不长,故并建圣哲,以贻后嗣。”这可以说基本上懂得了曹操发愁的含意;不过所谓“并建圣哲,以贻后嗣”还未免说得迂远。曹操当时考虑的是要在他自己这一生中结束战乱,统一全中国。与汉高祖唱《大风歌》是既有相通之处,也有不同之处的。 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但为君故,沈吟至今。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我有嘉宾,鼓瑟吹笙。 这八句情味更加缠绵深长了。“青青”二句原来是《诗经·郑风·子衿》中的话,原诗是写一个姑娘在思念她的爱人,其中第一章的四句是: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”(你那青青的衣领啊,深深萦回在我的心灵。虽然我不能去找你,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?)曹操在这里引用这首诗,而且还说自己一直低低地吟诵它,这实在是太巧妙了。他说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”,固然是直接比喻了对“贤才”的思念;但更重要的是他所省掉的两句话:“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”曹操由于事实上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找那些“贤才”,所以他便用这种含蓄的方法来提醒他们:“就算我没有去找你们,你们为什么不主动来投奔我呢?”由这一层含而不露的意思可以看出,他那“求才”的用心实在是太周到了,的确具有感人的力量。而这感人力量正体现了文艺创作的政治性与艺术性的结合。他这种深细婉转的用心,在《求贤令》之类的文件中当然无法尽情表达;而《短歌行》作为一首诗,就能抒发政治文件所不能抒发的感情,起到政治文件所不能起的作用。紧接着他又引用《诗经·小雅·鹿鸣》中的四句,描写宾主欢宴的情景,意思是说只要你们到我这里来,我是一定会待以“嘉宾”之礼的,我们是能够欢快融洽地相处并合作的。这八句仍然没有明确地说出“求才”二字,因为曹操所写的是诗,所以用了典故来作比喻,这就是“婉而多讽”的表现方法。同时,“但为君故”这个“君”字,在曹操的诗中也具有典型意义。本来在《诗经》中,这“君”只是指一个具体的人;而在这里则具有了广泛的意义:在当时凡是读到曹操此诗的“贤士”,都可以自认为他就是曹操为之沈吟《子衿》一诗的思念对象。正因为这样,此诗流传开去,才会起到巨大的社会作用。 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?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越陌度阡,枉用相存。契阔谈朱熹写过很多有关读诗经的诗句你能再写出一句来吗?
1胜日寻芳泗水滨,无边光景一时新《春日》宋·朱熹2等闲识得东风面,万紫千红总是春《春日》宋·朱熹3问渠那得清如许《观书有感》宋·朱熹4为有源头活水来《观书有感》宋·朱熹5半亩方塘一鉴开,天光云影共徘徊《观书有感》宋·朱熹6少年易老学难成,一寸光阴不可轻《劝学诗 / 偶成》宋·朱熹7未觉池塘春草梦,阶前梧叶已秋声《劝学诗 / 偶成》宋·朱熹百度汉语APPAI让学习更简单立即下载8余尝谓,读书有三到,谓心到,眼到,口到《读书要三到》宋·朱熹9古人云,“读书百遍,其义自见《读书要三到》宋·朱熹10凡读书,须要读得字字响亮,不可误一字,不可少一字,不可多一字,不可倒一字,不可牵强暗记,只是要多诵数遍,自然上口,久远不忘《读书要三到》宋·朱熹11三到之中,心到最急《读书要三到》宋·朱熹12谓读得熟,则不待解说,自晓其义也《读书要三到》宋·朱熹13心不在此,则眼不看仔细,心眼既不专一,却只漫浪诵读,决不能记,记亦不能久也《读书要三到》宋·朱熹14心既到矣,眼口岂不到乎《读书要三到》宋·朱熹15少年易学老难成,一寸光阴不可轻《偶成》宋·朱熹16未觉池塘春草梦,阶前梧叶已秋声《偶成》宋·朱熹17昨夜江边春水生,艨艟巨舰一毛轻《活水亭观书有感二首·其二》宋·朱熹18向来枉费推移力,此日中流自在行《活水亭观书有感二首·其二》宋·朱熹19用力多者收功远,其所精诵,乃终身不忘也《司马光好学》宋·朱熹20温公尝言:“书不可不成诵《司马光好学》宋·朱熹21群居讲习,众兄弟既成诵,游息矣;独下帷绝编,迨能倍诵乃止《司马光好学》 宋 · 朱熹22或在马上,或终夜不寝时,咏其文,思其义,所得多矣《司马光好学》 宋 · 朱熹问渠那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。《诗经》在起初的时期就是称为《诗》的,后来才被尊奉为经,成为千载以来历代学者苦苦研读的经典之一。早在春秋时期学者们就开始研读《诗经》,到了宋代朱熹写出了《诗集传》,在很长时间里都是具有权威性的《诗经》研究成果。到了近现代《诗经》的研究有了重大的进展,后人对朱熹《诗集传》中解读《诗经》的观点与见解做了分析,发现朱熹在当时的年代由于学术研究成果的限制,对上古的语音与诗韵缺乏全面的了解,因此他提出的“叶音说”有着主观臆测和任意改动《诗经》作品原来语音及押韵的弊端。 王了一先生在专著《诗经韵读》中曾举了两个例子,证明朱熹因为缺乏上古语音与诗歌音韵的知识,在注解《诗经》的作品时,没有看懂原诗的用韵而导致的讹误。 第一个例子,是《邶风·北门》。 出自北门,忧心殷殷。终窭且贫,莫知我艰。已焉哉!天实为之,谓之何哉! 王事适我,政事一埤益我。我入自外,室人交徧谪我。已焉哉!天实为之,谓之何哉! 王事敦我,政事一埤遗我。我入自外,室人交徧摧我。已焉哉!天实为之,谓之何哉! 王了一先生主编的《古代汉语》教材,将《邶风·北门》列为其中文选部分所收的作品之一。在教材里,详细注出了这首诗歌的押韵情况。 《邶风·北门》当中,除了感叹词“已焉哉”外,是每一个句子都在句尾押韵的。即便是每一个段落的末尾副歌般的叠咏诗句“天实为之,谓之何哉”,也是押韵的。在上古诗韵里,为字和何字同属于歌部的韵部。 但是,朱熹在解读《邶风·北门》的时候,陷入了思维定势的陷阱。他所理解的诗歌押韵,仅仅限于韵字位于诗歌的末尾,也就是通常说的韵脚字。因此,只要诗歌的韵字没有处在句尾的位置,朱熹就没有看出其实也是在押韵的。 《诗经》的作品当中,凡是没有实义的助词和感叹词处在句尾的位置的时候,往往在这个助词或者感叹词前面的那个字,才是真正的句尾字,而押韵也就是由这个字来定的。 这样的例子很多,例如“母也天只,不谅人只”(《鄘风·柏舟》),只字为感叹词,真正的韵字是天字和人字,同属上古诗韵真部的韵部。再如《邶风·燕燕》当中的“燕燕于飞,颉之颃之。之子于归,远于将之”。处在句尾的之字是没有实义的音节助词,所以颃字和将字才是真正的韵脚字,属于阳部的韵部。 朱熹因为没有理解为字和何字实际上是可以押韵的,在上古语音里这两个字有着一定的相近之处,所以没有看出“王实为之,谓之何哉”这两个句子有押韵的关系。 第二个例子,是《郑风·女曰鸡鸣》。 朱熹当时在阅读《诗经》作品的时候,也的确察觉到了有的字在上古时代可能与宋代的读音有着不同。为此他在解读《诗经》作品的时候,就提出了同一个字或许有两种读音的说法。 对《郑风·女曰鸡鸣》中的诗句“弋言加之,与子宜之”,朱熹在“加”下注云:“叶居之、居何二反”;在“宜”下注云“叶鱼奇、鱼何二反”。意思是说,如果“加”读“居之反”则“宜”读“鱼奇反”;如果“加”读“居何反”,则宜读“鱼何反”。 这里可以看出,朱熹对这两句诗的押韵感到拿不准了。 他认为,加字可能念ji,也可能念je。这要看后面的宜字如何念了。 如果宜字念yi,那么前面的加字就要念ji。 如果宜字念ye,那么前面的加字就要念je。 朱熹认为,“弋言加之,与子宜之”中的加字和宜字是押韵的,但是应当怎么读却并不肯定,因此他提出了两种读音的解读方案。 值得注意的是,其中的一种读音,是符合上古诗韵的韵部的。加字和宜字在上古诗韵里,同属于歌部的韵部,当时的读音有着相近的地方。 这就说明,朱熹不是没有注意到《诗经》作品中的字的读音古今有所不同,而且他还接近正确地提出了加字和宜字的读音可能都包含有e的韵母。只是,这位宋代的大学者也难以确定《诗经》时代字的读音,而按照宋代的读音宜字是读若疑的,为了押韵也就只能把加字读成i的韵母。 大概朱熹这位当时的博学学者,注解《诗经》的时候也是对作品所用的古音古韵感到为难。因为《诗经》的音韵研究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是在明末清初之后,因此非要诟病在此之前的宋代学者朱熹不懂上古语音与上古诗韵,大抵也是有失公允的。 今天一般的读者阅读《诗经》,同样也会遇到朱熹当年注解《诗经》时的困惑,为什么上古的字音与后世相差如此之大,以致很多《诗经》中的诗句难以断定韵字的读音与押韵的情况,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念了。 其实,真的弄懂《诗经》中的古音古韵的知识,需要很深的音韵学训诂学等专业知识,不是一般的读者所能达到的。因此,今天的读者诵读《诗经》中的作品,就按当代的语音来念也是可以的。但是,从读书求知的角度要明白,《诗经》的作品是按当时的字的读音和诗韵来押韵的,不是随意的用字。这是我们传统文化中的一个珍宝,的确值得深入研究。只是对一般的读者而言,大致懂得《诗经》的用韵情况和韵部韵字归属,也就无碍于理解与赏析《诗经》的各篇作品了。朱熹在解读《邶风·北门》的时候,陷入了思维定势的陷阱。他所理解的诗歌押韵,仅仅限于韵字位于诗歌的末尾,也就是通常说的韵脚字。因此,只要诗歌的韵字没有处在句尾的位置,朱熹就没有看出其实也是在押韵的。
《诗经》的作品当中,凡是没有实义的助词和感叹词处在句尾的位置的时候,往往在这个助词或者感叹词前面的那个字,才是真正的句尾字,而押韵也就是由这个字来定的。
这样的例子很多,例如“母也天只,不谅人只”(《鄘风·柏舟》),只字为感叹词,真正的韵字是天字和人字,同属上古诗韵真部的韵部。再如《邶风·燕燕》当中的“燕燕于飞,颉之颃之。之子于归,远于将之”。处在句尾的之字是没有实义的音节助词,所以颃字和将字才是真正的韵脚字,属于阳部的韵部。
朱熹因为没有理解为字和何字实际上是可以押韵的,在上古语音里这两个字有着一定的相近之处,所以没有看出“王实为之,谓之何哉”这两个句子有押韵的关系。
第二个例子,是《郑风·女曰鸡鸣》。
朱熹当时在阅读《诗经》作品的时候,也的确察觉到了有的字在上古时代可能与宋代的读音有着不同。为此他在解读《诗经》作品的时候,就提出了同一个字或许有两种读音的说法。
对《郑风·女曰鸡鸣》中的诗句“弋言加之,与子宜之”,朱熹在“加”下注云:“叶居之、居何二反”;在“宜”下注云“叶鱼奇、鱼何二反”。意思是说,如果“加”读“居之反”则“宜”读“鱼奇反”;如果“加”读“居何反”,则宜读“鱼何反”。
这里可以看出,朱熹对这两句诗的押韵感到拿不准了。
他认为,加字可能念ji,也可能念je。这要看后面的宜字如何念了。
如果宜字念yi,那么前面的加字就要念ji。
如果宜字念ye,那么前面的加字就要念je。
朱熹认为,“弋言加之,与子宜之”中的加字和宜字是押韵的,但是应当怎么读却并不肯定,因此他提出了两种读音的解读方案。
值得注意的是,其中的一种读音,是符合上古诗韵的韵部的。加字和宜字在上古诗韵里,同属于歌部的韵部,当时的读音有着相近的地方。
这就说明,朱熹不是没有注意到《诗经》作品中的字的读音古今有所不同,而且他还接近正确地提出了加字和宜字的读音可能都包含有e的韵母。只是,这位宋代的大学者也难以确定《诗经》时代字的读音,而按照宋代的读音宜字是读若疑的,为了押韵也就只能把加字读成i的韵母。
大概朱熹这位当时的博学学者,注解《诗经》的时候也是对作品所用的古音古韵感到为难。因为《诗经》的音韵研究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是在明末清初之后,因此非要诟病在此之前的宋代学者朱熹不懂上古语音与上古诗韵,大抵也是有失公允的。
今天一般的读者阅读《诗经》,同样也会遇到朱熹当年注解《诗经》时的困惑,为什么上古的字音与后世相差如此之大,以致很多《诗经》中的诗句难以断定韵字的读音与押韵的情况,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念了。
其实,真的弄懂《诗经》中的古音古韵的知识,需要很深的音韵学训诂学等专业知识,不是一般的读者所能达到的。因此,今天的读者诵读《诗经》中的作品,就按当代的语音来念也是可以的。但是,从读书求知的角度要明白,《诗经》的作品是按当时的字的读音和诗韵来押韵的,不是随意的用字。这是我们传统文化中的一个珍宝,的确值得深入研究。只是对一般的读者而言,大致懂得《诗经》的用韵情况和韵部韵字归属,也就无碍于理解与赏析《诗经》的各篇作品了。
彼采葛兮,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!
彼采萧兮,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!
彼采艾兮!一日不见,如三岁兮!
想必看完这首诗歌之后大家已经猜到是哪个成语了,就是“一日三秋”。这个成语形容段时间相隔之后再见面就像是很久没有见了一样,多数用作恋爱中的男女形容相思之苦。
诗歌总共可以分为三章,第一章写到我念念不忘的那个采葛的姑娘啊,一天都没有见到她了好像整整隔了三个月了。这就是所谓的“一日不见如隔三月”。
第二章写到我想念的那个采箫的姑娘啊,一天都没有见到你了,这短短一天的时间好像有整整三个季节一样长!这就是所谓的“一日不见如隔三季”。
第三章中作者写到我心中忘不掉的那个采艾草的那个美丽的挂娘啊,这仅仅是一天不见而已啊,好像是过去了三年一样!这就是所谓的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”。
热恋中的情人无不想每天都能耳鬓厮磨,相拥着度过每一天,这是历史上第一首把“心理时间”和“现实时间”拉出来作对比的诗歌,正是这样的对比才让诗歌广为传诵。但是这种谈情说爱的诗歌在古代是被很多人痛恨的,比如大名鼎鼎的朱熹老爷子就曾经骂这首诗“淫奔”,说白了就是说这首诗歌不知廉耻太过放浪。
与此同时历史上也不乏夸奖这首诗歌的人,当然了还有人认为这根本就不是一首写情爱的诗歌,他们觉得这是一首写帝王储备人才的诗歌。同时还有人认为这个作者就是一个妥妥的渣男没跑了,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,同时和三个姑娘谈恋爱,当然了这个说法有些偏颇!
一千个人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各种解读我们不做评论,但是小编还是认为这首诗歌本无罪。不知大家喜欢吗?喜欢的话可以点个关注分享一下,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